明西洛坐了很久,久到新鲜的皮肉再次被冻结、久到手脚冻的麻木,久到所有疼痛从表面侵入内里,再看不出一点痕迹,才收回血迹斑斑的手指,面上又是清风朗月,不受半点影响的他。
明西洛起身,青年如天地冰凌间白玉无暇修竹玉器,温润如玉的拍拍身上的冰,关上内里血玉染红的隐忍,又是陌上无人可及的风光霁月之人。
昨天前他求的不过是与他们同样的位置,现在不是更进一步的时候。
明西洛调整好情绪,起步离开时候,已看不出一点痕迹。
“明大人,宫里文书下来了,请您过目。”
明西洛另一只完好的手接过来,已能信谈国事……
日头一点点中移,又一点点西斜,寒风呼啸的吹落老旧的枝干,成群的鸽子贴在一起,瑟瑟发抖。
紧闭了一天的门,重新打开。
项心慈披着裘衣,抱着暖炉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