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行又不是说只有这一家公司,就算你还想继续这一行,生完孩子再说呗。”
“难割舍啥啊难割舍,自打换了老板,公司的根子,都开始烂了,”林芳照烦躁地喘了口粗气,“今天听邬吉凤说的话,我都吓着了,太恶劣了。和她不清不楚的那个张滔,都要开始为了利润,压缩工艺,用劣质材料了。你说如果生产个桌子、椅子也就罢了,可她没看这是什么行业属性啊,这是往人身上用的东西啊!你知道那邬吉凤她竟然怎么说?”
“怎么说的?”
“她说反正也不是用在我身上的,我操那些心干什么?”林芳照朝戴守峥侧了侧身,“你说这是人说的话吗?简直就是赤裸裸的逐利,缺了大德了!”
“这确实是……”戴守峥摇了摇头。
“那天张滔提要降成本的时候,销售的高级经理田阳当场就反对,怕影响产品质量,砸了口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