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一瞬间,他们不约而同觉得,眼前这位,俨然就是为这个狰狞的符号而生的一样。
“合作?帝国与贵国向来在合作,但合作也要讲时间地点,巴黎现在局势复杂,我们还要应对抵抗组织和盟军间谍。警力有限,请不要再以‘敦促’名义来干涉我们工作。”
方才慵懒彻底退去,只剩下赤裸裸的警告。
岸信昭脸色一变,“君舍先生,只是凶手极度凶险,我们担忧其将继续制造事端。倘若贵部一时确实难抽调人手……..”他斟酌着措辞,“或许我们可以在巴黎从旁协助,提供……”
“不必了。”
男人跨到巴黎地图沙盘之前,上面密密麻麻插着盟军地下情报网极其疑似巢穴的小旗子,和已被连根拔起的据点。
君舍像是欣赏自己作品一般抚摸着边缘,眼眸却如沉深潭:“岸信先生,我想您该清楚,在这里,棋盘和执棋子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