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倒霉,张睿晦气地呸了一口,又灌了一大口冰水,还没等解渴,树上蝉鸣不止,也是稀奇,大夏天喘口气都费劲,路边的哈巴狗都蔫吧吐着舌头不敢叫唤,就这小虫子吱吱叫个不停。
张睿抬头看树,气急败坏地向上抛着空瓶子,试图将攀爬在树干上的夏蝉砸下来,在旁伺候的男人抹了把汗,“睿哥,我来,您歇着就行。”
张睿后退一步,不料刹那间,空气被破裂声划破,巨大的冲力在胸腔炸开,身体瞬间失去平衡,砰的一声重重倒在地上。
一千米外的破旧烂尾楼上,许舟只觉遗憾,快速收了狙击枪翻身下楼,骑上事先准备好的摩托车扬长而去。
“睿哥!睿哥!”
疼痛从正面由外到里蔓延,后脑着地,眼前的景象变得混乱不堪,张睿捂着胸口,“咳咳,货......”
吵闹且无用的喊叫声仍在继续,张睿缓了一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