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低气压的声音浮在因果的耳边,把她的腿压下来往里抽插,她柔韧得像一滩水一样。
“我不想变成母亲,”她晃悠着,话语却没打颤,“不想把怨恨再无休无止地传下去。”
本来在她身体里溅出水声的阴茎突然之间就拔了出去,一下空虚的穴口收缩着,因果疲惫的眼睛往上看,他转身走了,明明才刚刚顶到最敏感的地方。她鼓着脸用大腿摩挲着,穴口被磨得缓缓流水,但她感觉里面空空荡荡的还是很难受。
“做一半就跑的混账..”
她刚暗骂着,忠难就回到了她的视野之中,因果觉得他太过阴晴不定,但同时也希望他能赶紧干完给她松绑,至少得高潮一次再走啊。
因果刚把视线往下移,突然一阵强烈的震动侵袭她的下身,她猛地蜷起双腿,却被他又抱在手中,露出那流着水的穴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