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晴风他们并没有停在李画家楼下，而是等在巷子口必经的道路上。
两人喝着牛奶，站在墙边乖乖的，活脱脱是两个小学生，就是个子高点。
百无聊赖之际盯着过往的人群，
旁边走过两个唠嗑的老太太，
“花嫂，你晓得不，老李家那事，唉。”老太太面露同情，对着老伙伴讨论。
喝着奶的两人对视一眼。
有情报。
纷纷竖起耳朵听。
“你说那家啊，真是可惜了那个小女孩，成绩那么好，都上一中了，怎么就摊上这样的家。”她拍了拍手。
“都是命不好。”
老太太将一切怪罪到个人的命身上，她们这辈子见惯了悲惨的事，纵使还会哀叹，但心早已麻木不仁。
“对呀，命不好。”
感叹过后竟是释然的意味。
说完两人便走远，许晴风并不知道女孩家中发生了什么，却莫名感觉悲凉，眼里晦暗不明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