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又没有明确的目的。
不等虞潇回答,冷恪清继续道:“因为其他人看向对手时,眼里要么是野蛮,要么是粗鄙,只有你的眼睛里,是绵延的恨意。干净,狠毒,”他靠近虞潇耳边,仿若情人之间的低语:“像一台杀人机器。”
“虞潇,你从来不是什么善类,天生就不是,而我恰巧需要这样一个人,所以选了你。”
“但你越界了。”冷恪清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。
虞潇将头垂得更低了:“先生,您心里清楚的,不管我是什么样的人,我都……”
声音渐渐没了底气,他将声音放得极轻,似乎怕碰碎了什么,谎言,或者爱意。
“我都很尊敬您。”
“是么?”冷恪清挑着半边眉尾,眼里满是讥讽。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把虞潇扔在地上之后还不离开,也不明白自己现在是想得到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