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柳青竹又道:“千相画师。”
那人并不意外,似乎还有些愉悦,“嗯,也是我。”
柳青竹静默片刻,忽然冷嗤一声,话语中含着不言而喻的讽刺,“接下来,我是该叫你南山上弑父杀母的福娃,还是坪宅檐下步步为营的百里葳蕤?”
话落,那人身子猛然僵住,喷洒在脖颈的气息也随之一颤。石窟内猝然变得过分静谧,仿佛所有的声音都在此刻被抽空。
见那人被她说中,柳青竹继续道:“在南山上,除去没染上瘟疫的王奎夫妇,你守着一山的活死人,日日被这对夫妇毒打,吃不饱穿不暖,于是你心怀忌恨,将他们淹死在井里,从此在扬州漂泊流浪。”
“那年宫家覆灭后,你无意间来到此处,知晓了樱冢阁和我母亲的秘密,还找到他们甘于地下十余年誓死守护的镇护之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