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阳似血,如一抹浓艳的色彩涂抹在天际,将那匹健硕的白马染成了橙红色。直至月亮弯弯,悄然爬上了天边,我身着寻常小姐家的素雅服饰,小心翼翼地坐在马背上,每一下颠簸都让我心中发慌。
从未骑过马的我,伸手轻敲旁边人头上那顶斗笠,声音带着几分怯意:“能不能再牵慢些?”
北停身形相较李绪似乎略矮一点,也或许是差不多的高度,可他周身透着一股散漫劲儿,让人觉得比李绪更难管束。听到我的话,他抬手轻轻安抚着白马,拍了拍它的脖颈,白马的步子迈得更缓了,慢得我都觉得还不如自己在地上走。
我坐在他身后,不敢太过施以自身地位,只能小声试探着问:“是不是太慢了些?天黑得快,我总觉得不太安全。要不回去把其他死士也叫上,一起跟着?”
北停虽然是个哑巴,但他更爱装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