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来!谁来救救我!谁来杀了这个正在使用我身体的怪物!我是悦悦……我不是……不是这样的……
“叔叔……嗯……叔叔……你好厉害……啊……”
她听见自己的声音,黏腻、甜美,带着哭腔后的沙哑,像一把钩子,钩着这个亲手将她推入地狱的恶魔。她不再是她自己。她成了欲望的奴隶,成了药物的囚徒,成了一个在他身下热情绽放的、最完美的“作品”。
而他,似乎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“热情”所点燃。他的进入,不仅仅是肉体的贯穿,更是一种意志的、不容分说的碾压。她的身体,在这场疯狂的侵占中,像一艘被巨浪反复拍打的、即将散架的小船。而他的声音,就是那场永不停歇的、裹挟着毁灭与诅咒的暴风雨,灌入她的耳朵,淹没她最后一丝思考的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