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萧居月的眉头越皱越紧。眼神幽深,生气的问道:“萧成,这是不是真的?”
看到皇弟这般神色,萧成心里不由得胆怯了,但一想皇弟毕竟是自家人,之前自己也闹过了这么多事,他照样包庇,那这次肯定也是一样的。
萧成眼神闪躲,脑海里早就想好的说辞立马脱口而出:“皇弟,我也是有苦衷的呀。我不知道楼安安是公主,我还以为是个普通的舞女,谁让她穿的那么骚。”萧成越说越尴尬,但面上还是理直气壮的。
周围几人看萧成那一副神色,那意思就好像说皇弟就一定会保他似的,着实让人作呕。
楼御听到他如此狡辩,气得身子都有些发抖,越发生气大声讽刺道:“照你这意思,原来重明的皇族可以随便侮辱舞女宫女。”
萧成立马辩解道:“我没有这个意思,是你误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