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到舍友的电话号码,也不知道是哪个舍友说漏了嘴。
大醉第二天醒来,头还痛着,拿起手机就看到十多个未接来电。还没反应过来,电话又响起,他接起来,对方开始破口大骂,问为什么这么堕落,问有没有沾染什么坏东西。他无言,听了五六分钟,头痛得不行,直接挂了。
然后,就一直被骂到现在。
“好了妈,你能不能找点事情做。”吴思屿揉揉眉心。
母亲的声音不出意料地尖锐起来,“这是你和我说话的态度吗?!”
吴思屿偏头,耳朵离开手机十公分,等了一分钟,没有停下的趋势,语速还越来越快。
他叹了一口气,挂掉。
回头望了望,临近正午,太阳当顶,校道空无一人,两侧的樟树向上生长,枝叶在顶部汇合,像是鸟笼,栅栏间洒下斑驳树影,一阵凉风吹过,他大步朝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