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纳科达·福葛覆在你的后背,他的脸埋在你肩上,你感受到他在流泪。
为什么?
梦醒,你都没搞明白。
身边没有人,你叫雷欧几声,雷欧·阿帕基推门而入,他腰间围着围裙,正在做饭,你一看表,七点半了。
“叫我干什么?”
“我还以为你走了。”
刚睡醒,你的嗓子很干,咳嗽几声。
雷欧·阿帕基说:“你不吃早饭,我怎么走?”
“我可以自己做啊。”
“你看看床头的体温计。”
你的手摸过去,看到上面的37度5,才明白自己这是发烧了,低烧,还好。
算不上多么严重,你在床上又睡一小会,起床,洗漱,喝水。吃完早餐,雷欧·阿帕基又给你量了量,没退烧,不过他要去上班了。
“今天我尽量早点回来,你能照顾好自己吗?”
他问你,你点点头,他说帮你去请假,你在家好好休息,你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