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手揉捏臀肉,就见那翘臀像果冻一样,松开手后会立刻弹回,在空气中晃悠悠的。
他又挥手在两边各打了几下。动作没有舍得太重,但不久后被拍打的臀瓣上还是各浮起了一团红晕,如同白里透红的水蜜桃。
敏燕呜咽着,喊着好疼、不要。于是他停止了拍打,安慰似地用手揉搓臀肉。手掌抚摸在滑嫩的皮肤和软肉上,感觉暖洋洋的,像是摸到了夏日阳光下被加热的丝绒沙发。
他想起了那天路捷做过的动作,把手指又插进了湿濡的花穴里,一边扣弄挑逗,一边用另一只手继续打着臀瓣。快感和疼痛同时传入神经,敏燕渐渐再次陷入了失神的状态。
……
之后的两天里,两人几乎都待在一起,她甚至没有再回到地下室去,每次都沉醉在高潮里和男人在同一张床上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