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脚步稳定地走回主卧,直接将她连人带着水倒在床上。
床单瞬间被湿身压湿,白色的被单上迅速浸出大片深色,水与湿热的体温交缠,还混着刚才残留的体液气味。
他压了上来,再次重重顶入。
「啊……!嗯……哈……你……」盛知雨闷哼一声,脚跟反射性抵在床单上,却没能阻止他一次比一次还深的衝撞。
「这张床……也是你的。」他像是宣示,又像是在自言自语,「只要你躺过,我都不许别人碰。」
她的身体还在浴后的敏感中,刚平復的神经又被他一寸一寸地逼上尖峰,两人交叠处湿得一塌糊涂,水声、肉声、喘息声在房间里乱作一团。
他撑着她的膝弯,将她整双腿抬高压向胸前,角度更深,几乎要抵到最深处。
她几乎是被撞得出神,指尖死死抓着床单,却抓不住那层层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