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路小池骄傲地挺着胸膛,道:“我去给你拿,在这里看月亮没意思,得去屋顶上,没有任何东西遮挡,那才好看。”
季观棋更加诧异了。
两人上了屋顶,随意坐着,两壶酒就摆在了一旁,刚刚一开封酒香味就顿时冒了出来,季观棋轻轻嗅了嗅,他以前是经常喝酒的,最爱仗剑天涯,后来去了玄天宗,因门规森严且乌行白不喜酒味,因而便碰都不敢碰。
不过上辈子奚尧最爱做桃花酿,偶尔还会带去镇南殿,季观棋便觉得有些好笑。
乌行白到底是不喜欢酒,还是不喜欢这个喝酒的人,这一切都是未知了,而事到如今,季观棋也不想追根究底,只怕到最后也不过是笑话一场。
“竹叶酒。”路小池说道:“你可别告诉我师尊。”
“他不准你喝酒吗?”季观棋眼里带笑地打趣道。
“我怕他偷喝我的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