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在陈亦程腿上边舔他脖子边说好香,那不是梦!
她牵着陈亦程的手腕往逼里塞,骨节清晰分明的手腕,薄薄皮肤下隐约显出青蓝色血管,还有腕侧纹上一颗小小的痣,随用力而明显凸出的经脉。
操他爹的,什么叼人。她该死的把陈亦程手腕记得如此清楚,生生为这些多出来的记忆感到无比绝望。
后背被寒蛇爬满,陈亦程是疯了吗!
生生立马翻身骑上车,油门拧到底,恨不得瞬移到家。
风一吹全是那天晚上的记忆,衣服上四漫的松木味跨越时空把她拉回到过去。
玄关,厕所,还有她房间发生的一切,像在放电影一帧一帧的眼前播放。
突如其来的记忆灼烧全身,心口被愤怒的气球充的快要爆炸了!
味道是打开闸门的钥匙,汹涌的记忆泄洪而出。太混乱了,以至于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到树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