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还不简单吗,不喜欢怎么吃醋?
但这话可不能跟晏闻说,毕竟在晏闻那里他是一只超级大舔狗,如果说不喜欢可就崩人设了。
他会死的更惨。
思索片刻,虞柚白小声道:“我怕说了你会更讨厌我,会更快和我离婚。”
“再说我也要维护老公的尊严,不能让老公受辱。”
这是什么逻辑,虞柚白自己都乱了,想到什么说什么,乱说一通。
好在房门从外面敲响,当事人来了,他也不必独自面对晏闻。
一声请进走进来两个人,一个是苏云璟一个是宫云程,这俩云手牵着手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羞耻,反而正大光明秀恩爱。
苏云璟是脸皮厚,宫云程好点,脸颊红润跟做贼心虚似的,他想扯开苏云璟牵着他的手,但他越是挣扎,苏云璟牵的越是紧。
晏闻依然坐在沙发上,也不见怎么火大只是冷眼看着想,像一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