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告示上说,羁押她的三个差役都被人杀了。今早奉您的令去寻平先生,等了许久,找了好多可能的地方,都没见人。不得已,奴才想起了那伙人,可传讯也没有回音,交待的地方更是人去楼空。”
闻言,萧郁蘅顷刻乱了心神,在自己的房间内来回踱步,思量许久才道:“备车,去大相国寺。”
“殿下,”内侍一脸惊惶,“您要不再等等,贸然出去,若…若那些人出了事,或是暴露了,您等于自入虎口啊。现下最危险的,怕是这人联合陛下做局,把您给卖了啊。不然怎会两拨人马同时失踪呢?”
萧郁蘅的呼吸渐渐急促,破碎的毫无节律。长长的指甲掐进了肉里,极力维持着一分清醒,若真是一场戏,这会子禁卫早该把府邸围了才对。她阖眸一叹,轻声吩咐道:“我要入宫。”
帷幔轻卷东风柔,粼粼天光映琼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