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两人的身高差距,她甭想这样轻易地?点到靳川言的额头。
——早在靳川言戳她额头教她识字时,她便想着有朝一日也要戳回来?。
时尘安气鼓鼓的:“靳川言,你一天到晚,究竟在想什么。”
靳川言眼尾耷拉了下?来?,连着眼睫也被压进弧度流畅的眼皮里,此时他不像是狩猎的孤狼了,反而是条摇尾乞怜的狗。
靳川言控诉道:“方?才你因为我可怜那个怂……公子却也是铁打的事实,不仅如此,你还说你能理解他,你这样说,分明还觉得我是个坏蛋。”
他快速地?告完时尘安的状,便将唇紧紧地?抿了起来?,只?有眼尾还可怜巴巴地?垂着,那副样子仿佛在说‘我真的受委屈了,你快来?哄我啊,快来?啊快来?啊快来?啊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