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口气的大臣围上来,连连夸奖苻缭方才的随机应变,惹得苻缭不知如何回应。
这群人里大部分是徐径谊的人,但也有少数与他们看不过眼的,只对苻缭的应答感兴趣。
新党大多聚在奚吝俭那侧,虽然没几个上前与他交谈的,但目光也都在他这儿。
那日在逸乐宴上见到的面孔,大部分没有出现在这次的朝堂上。
大抵是借由吕嗔那事,被奚吝俭给处理掉了。
苻缭思忖着,目光不自觉移向想到的那人,却发觉他也在看着自己。
苻缭愣怔一瞬,想起他欺骗自己的事,忍不住冲他吐了吐舌头。
周围的人忙着互相找茬,没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。
做完后苻缭才心有余悸。
他大概不会想着要把我的舌头割下来吧。
只在他犹疑的时候,奚吝俭并未上前,而是转身离去了。
留下苻缭茫然无措。
忽然,围着的大臣散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