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未闻锋哪有不答应的道理:“好。”
说罢,直接离开门口,脚步声渐远,很快就没了动静。
“你为什么故意要未闻锋不痛快?”千雪浪这才开口,“你明明猜出与他有关了。”
“噢?任某有吗?”任逸绝心中一惊,勉强笑了笑,有意想说个俏皮话想揭过去,“倒是玉人对未前辈如此贴心。真叫人吃醋。”
千雪浪并没放过他,更没理会这些颠三倒四的戏言。
“你想叫他愧疚,想叫他难过,这样一来,他自然就会补偿你,对你妥协。你是这样想的,是么?”
早在初见时,任逸绝就感觉千雪浪的洞察令人感到恐怖,此刻他又再度体验到这种深深的恐怖感,叫人如坠寒窟。
任逸绝手心不自觉捏了把冷汗,心已提起,紧绷着唇道:“玉人既已这样断定,又希望我说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