冤孽一般,田姨娘费尽心机地设计上位,到头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,落了个儿子不聪不敏不孝,还与她离心的下场,不是很好笑吗?”
听到谢芙这般说,应姨娘想着田窈卿那贱人如今的境遇,她那柔弱没用,遇事只晓得哭的性子,想来现在谢轩仍旧昏迷不醒,她怕不是眼睛都要哭瞎了罢。
这么想着,应姨娘手指绞着手中帕子,眼眸低垂若有所思,面上喜上眉梢的笑意也不禁愈深。
两个从前同她不对付,处处别苗头的姨娘,瞧瞧如今都过得何其凄惨不如意,真是教她心中畅快极了。
而目光淡淡扫在应姨娘面上,见她喜滋滋得意的模样,谢芙稍顿一下,方才有些懊悔同她说这些似的,轻轻“哎呀”了一声。
见应姨娘抬眼看向自己,谢芙假惺惺用帕子掩了掩口,轻笑摇头叹道:“田姨娘可怜,我这般想,这般嘲笑她,也是有些不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