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减重——也不用这么着急吧,八月底,说晚是不晚,但是说早也不早啊。”简秋宁有点担心地转过头看柯润雨一眼,对方身上大大小小的旧伤从脖颈延伸到脚踝,最后两个多月的时间了,别再出什么问题才好。“你的比赛经验很丰富了,我觉得到时候找找感觉就能胜任的,也没必要全靠那种硬练的法子吧。”
“我自己的情况我还能不知道吗,就是靠大量练才稍稍扎实些——”话音未落,忽闻走廊尽头一扇门“砰”地打开,付天怡兴冲冲地抱着个记事板走出来,另一只手拖着显然不情不愿的安辰——钱笑笑伤刚好没能入营,加之胡导是整支省队的主心骨,最终冀省队只有安辰在女教练陪同下来参加了集训,便相当倒霉地与同样是省队独苗的付天怡分在了一间宿舍。“哎,这是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