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在宁则远看来,和他主动送上门没有区别,毕竟他干这种事儿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说来是他不敬业了,怎么能让金主干坐着等他酒醒呢。
希望待会儿他叫得好听点,能够弥补他今晚的失误。
然而他做足了充分准备,去卧室里迎合他想象中的金主,却遭遇了对方的冷待。
宁则远还在白纸上画着分镜草稿,不曾看他一眼,但已熟知他的每一个举动,说:“你别过来,坐那儿就好了,我忙完跟你说。”
“噢。”裴令宣退回床尾坐下,无聊得左右张望室内的装潢,他问,“我能多开点灯吗?好暗,对你眼睛也不好。”
“我习惯了,光太亮会扰乱我的思路。”
他没睡醒,盼着早些完事能继续睡,于是出言撩拨:“你记得咱们俩去山里避暑的那次吗?那个庭院有座流水的台阶,还有两棵形状很漂亮的罗汉松,你在树下看书,我弄水泼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