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简蹙起眉,越发担心:“你是不是生病了呀?用不用我替你跟老师请个假?”
谢姝妤仿佛是在压抑着什么,静了好一会,才屏着呼吸,低弱地说:“嗯……麻烦你了。”
短短一句话,听着让人心生怜惜。
温简是只心软又亲和的海棠兔omega,见状连忙摆手说“没关系”,然后把自己随身带的药一股脑塞给了谢姝妤,外加一支胡萝卜形体温计,“你量量体温,要是发烧了,等我回来记得告诉我,我陪你去医务室。”她关切道。
谢姝妤有气无力地牵了牵嘴角。
她不是发烧了。
是发情了。
出于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,谢姝妤从来没跟任何人透露过有关自己发情期的事情,至于唯一知道的那个——
那个,不算人。
后颈时刻备着的信息素阻隔贴是从超市低价买来的,平常用用还行,到了这个时候基本等同于不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