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腔里的酒精被他扫荡干净,柔软的舌尖划过她的贝齿,最后霸道的进进出出。
秦苡瑟感觉脑子像是被雷劈中一样,好半天转不过弯来。
等她回过神的时候,他已经松开了她微肿的唇瓣,望着她傻掉的模样,男人轻轻笑了出来:
“我都已经回来半个小时了,如果真要发生点什么,你都被强了无数回,现在才反抗,不觉得太迟了么?”
秦苡瑟小脸像煮熟的虾子,无地自容又喘喘不安。
她拿手背擦了下嘴唇,埋怨的指控道:“那你也不该趁我睡着,偷偷吻我……”
“想犯罪的男人,是不会管你清醒或者睡着,自己爽了才是最主要的。”
容靳北的话如同一盆冷水,浇醒了她,让她认清现实。
“你走开,我以后会注意的。”秦苡瑟拢了拢凌乱的衣领,一脸知道错了的小模样,低低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