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仿佛陡然落空了一切希望,任由自己的身子沉坐下去,久不吭声。
沉默了许久,她叹了口气,垂头丧气地笑笑,“那眼下该如何是好,没有这些人的口供,岂不是任由大爷逍遥法外?”
“只能先等我爹信到,我才支使得动衙门里的人去找那焦家父女。否则现在即便我开口,只要周大人稍加拦阻,他们也不见得会听我的。四姨娘那头,你先不要告诉她咱们遇到的难处。”他横着眼,有些不情愿地道:“你回去问问那姜南台,到底是不是他走漏的消息。不许同他再说别的!”
那“别的”也包含那些没用的废话,西屏不则一言,像是没听见他的话。她哪还顾得上品味他话中的酸意,又兜来满腔的失望。并且越失望,越愤恨。
其实早该想到的,即便没出这遭意外,将来闹到公堂上,也未见得会顺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