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仰着头倒抽着气,身体早就在这半个月习惯了他的随时随地的进入。
“我信你?我信你,你却在骗我,小乖。”他缓缓抽动着,“我们最后的通话,你说你中奖得到的手机时,那时你们已经同居做过很多了次,你在骗我;”他狠狠的向上一顶,徐碎光睁开哭的泪眼婆娑的眼睛震惊的看他。
“你说你的朋友失恋来你家住,你骗我,你允许了他睡你的床;”柏月已经心痛到神经自动屏蔽了痛感,用深情伪装的眼神背后是无尽的麻木,他不想回忆的,可她一句句的追问,逼迫他回忆他看到的内容,撕裂着他的情感。
身下捣弄的力度越来越重,徐碎光已经站不住,腿软的就要倒下,柏月捞起她的一条腿,架在自己左手臂弯里,高擎着肉棒深深的插进又抽出,摩擦着媚肉,女人刺激的头皮发麻,脚尖绷得直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