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近距离对视,同等高度望进对方眼睛,不再需要迁就,如果有意就可以义无反顾吻上去,而什么样的情谊可以被模糊地蔓延在汪着春水的眼眸中被发觉?
伊西多鲁斯别开脸,轻轻推开他。
哈普阿蒙慢慢调整呼吸,她尴尬地抱着手臂低头借过,哈普阿蒙想抓住溜走的蝴蝶,可蝴蝶生来不是要被抓住的,他连衣角都舍不得拽住,绝对不是因为经常被姐姐打然后害怕了。
他错过那片衣角,姐姐转身等着他:“快点,刚才不是还催我吗?”
他们并肩行至白日,芦苇地依旧是天然的秘密基地,哈普阿蒙去捕鸟,伊西多鲁斯虽然不会下水抓鱼,但是放个捕捞网还是很容易,她在湿地岸边揪着芦苇编花环,编兔子,平静的水面咕噜咕噜冒泡。
伊西多鲁斯下意识问:“哈普阿蒙?你在做什么,不要用这种老掉牙的招式吓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