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羽衣在思绪混乱中,逐渐找到自己的声音,不容置喙道:“整个西洲,除了当朝皇帝外,无人有权利质疑我的行为。”
“该怎么做燕羽衣,怎么做燕氏家主,这是我自己的事。”
“现在,你给我滚出去。”
话音刚落,萧骋霍然起身,向前跨一步,高大身影遮挡住燕羽衣眼前的光亮,他肩膀的轮廓被月光笼罩,像巍峨的山。
男人并未像燕羽衣所说的,在他们还未真正动手前,离开这里避免再度争吵。
萧骋更放肆打量燕羽衣。
从荡漾着不忿的琥珀色眼瞳,再到绷紧的唇线,直至锁骨处已经愈合了的伤。
他低下头,忽然冲燕羽衣露出格外奇异的笑,右手顺着燕羽衣腹部,一路去向他那道被纹身遮盖的胎记。
燕羽衣闭眼吐息,明日还要继续去与计官仪周旋,他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应付萧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