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三多自然不会知道这些,他只需要孤独地在这里做好自己的事情,六点睁开眼,九点、十二点和八点对俘虏进行“探视”,十一点准时入眠。
不知道何时是尽头,找不到这么生活的意义,许三多渐渐连意义这个词语都不敢想,害怕从机械乏味的生活中生出对于自由的渴望。
相比起袁朗,可能自己的精神状态更像是应该关在里面的俘虏。
许三多忍不住埋怨,或者说是嫉妒袁朗,只因他看上去悠然自得,像是在度假。
“许三多,怎么会想来当兵啊?”熟悉的寒暄开场。
“……”熟悉的沉默应答。
“你可能更适合安稳的生活。”袁朗发出评价,引来的是许三多愤懑的眼神,“我不是否定你的意思,只是好奇,别生气,别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