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叫一个熟练。
季知轩上个厕所跟做贼一样,关上厕所门后,他并没有解开裤拉链,而是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牛皮黄色的信封。
信封经过了裁剪,又再度封口,像个手工玩意儿。
他打开了一个小壁橱,橱子里有个隔档,那里放着他和齐返的两个漱口杯,他把手里的牛皮信封轻轻地架入齐返的漱口杯中,便合上了壁橱。
过了两秒,他又把小壁橱的门拉开,再三确定东西在里面后,再次关上。
他摁下了马桶冲水的按钮,开着水龙头弄湿了手,便下了楼。
齐返依旧坐在沙发上,他早就听到了厕所里的动静,知道季知轩下来了,但他没抬头。
在季知轩上厕所的这几分钟里,他的脑海内,似乎都走出了跑马灯。
脑内灯灭了,他才反应过来,他被一直缠着他的季知轩说分手了。
“齐哥,我妈还在外面等我,我先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