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混混尝试着从草坪上站起来,但试了两下,又像棉花人一样瘫软了下去。四肢无力,脚趴手软,一阵阵火烧火燎的隐痛,仍然像波浪一样从电击处扩散开去,刺激着几人的神经,让几人很想喊几声,发泄几句。但是看了眼前面那个不言不语,面无表情,手拿警棍,像冷血动物一般盯着自己的“大魔王”,几人便把想大喊大叫的欲/望强行压了下去。
天色渐晚,除了金水河边那排挂着灯泡的烧烤摊,已经看不清远处的行人了。
随着时间的过去,电击的效果在持续减弱。最先醒过来的混混头子高峰感觉自己又重新收回了对四肢的控制权,除了来自于掌心间的疼痛,双手,双脚的麻木基本消失。他见自己的自行车就在距离自己不远的三四米外,坐在地上的他便如同没有双脚在大街上以臀拖地的残疾人一步一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