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是个混账!你不懂怜香惜玉,你是头母鬣狗。”疼痛使他整张脸都变得粉红,“我只是说了他两句,你就给我上刑。”梅垣在喘气和呻吟中艰难地抉择出平衡,低下头,鬓发有些散下来,呜呜咽咽,哼哼唧唧,却仍然不服气,“现在你知道让我闭嘴了,等你的兽欲一上来,就揪着我的头发让我为你做口交。那会儿你怎么想不起来让我闭嘴?”
“不用你的嘴,也可以用你的脸。这我倒不介意,我是随和的鬣狗。”白马兰轻飘飘地说着,攥住他的脚踝,在他小腿肚上抽了一记。梅垣身子僵硬,两腿仍然并拢,等反应过来要调整姿势时,已又挨了好几下。腿算腿,屁股算屁股,他感到自己小腿上清晰明白的四道檩子正逐渐发烫,痛感连成一片,这是白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