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了余迢一点小小的震撼。
老板一直是夸张表演型的,比起她口中说的满意,他更愿意倾向于护士说的脸黑。
余迢当天就出了院,护士一再劝阻,说是还没有完全好,建议再留院几天,余迢以自己现在没有时间躺这么久为理由拒绝了。
他不能休息,不能请假,巨额费用像吊着他的弦,警告他每分每秒都不能松懈。
之后的几天和之前一样,三点一线的日常工作。余迢也没在feeling见过路款冬,好像两人那晚上什么也没发生,只是命运匆匆把他们安排到了一起,又匆匆回到各自的生活轨迹。—
出门前下的暴雨,到了店里就又停了,余迢想,夏季的雨不仅是一阵阵的,还喜欢和他作对。
伞骨收束成一个点,余迢把他挂到专门放伞的架子上。今天是周五,公交车还剩两站的时候就堵得不行,余迢提前下了车,撑伞跑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