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发现自己没那么犯怵了,也没到尖叫躲避的程度。柱子上的小孩还是就半截,像是电脑中加载不出下半部分的图片。
它没有在看我,而是盯着广场舞,不看我最好,要是突然四目相对,我可能会惨叫。
慢慢地,我将视线转开,假装看不见异常,但是我又拽住了梁晟晟的衣服,多少有些心虚。
我现在是变成什么招阴体质了?
热闹的广场舞在九点散场,梁晟晟去小卖部买冰棍,我没心情吃,那个墙柱子上的半截鬼魂也不见了。
回去的路上有弟弟陪着,我心里踏实些。回家看到爸妈都在,我先是去房里放了背包,将自己换下的泳衣洗了晾晒,这才走到客厅问。
“妈、爸,光明小区有二十多年了吧。”
“是哦,建成后我们就搬进来,一年后你就出生了,隔壁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