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储清中学时在学校小广场看过这部电影,痴男怨女因为战争的爱恨别离,最终悲剧收场。
纪录片却像个喜剧,男女主在入戏前互相帮忙整理衣领,又在过了一条后掀起繁杂的衣摆擦汗扇风,结束拍摄时全体一起吃冰淇淋。
戏中戏是悲喜交加,现实中没有冰淇淋的甜和肢体互动的亲密。储清品着柠檬水的酸涩,看西樱纤细白皙的手指捏着石块装饰冬瓜造型的瓷缸,胸中流淌的欲望溢出了阈值,他问:“之前我说,知道你和利洛远已经离婚的事。你有什么想法?”
西樱捧着一把水草,嗫喏道:“没,没有。”其实她想了很多,全是利家和储家的交往,储清和利家人的亲疏远近排序,独独没有储清这个人。因为她没能力琢磨储清是什么样的人,就像她没能力琢磨方敏之为何对她好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