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还没亮的时候玉那诺就醒了一次。
昨晚上两人高潮后她作死挑衅白温,气得他按着女孩又来了几次。她说嫌热不想来,白温就抱着她在阳台吹着风折腾,完事后想给她清理,结果在浴缸里给她引精液的时候胯下一热,按着她的腿又插了进去。
玉那诺连打了四个喷嚏,感觉全身上下都要散架了,而空旷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,身边的床单还皱巴巴的,她知道昨晚并不是一场臆想出来的一场乱伦游戏,而是真实的背徳日记。
玉那诺冷笑着咬咬牙。
这狗日的。
玉那诺倒不是对白温抱有什么期待,她想来也是,也许她在白温眼里看来就是一个想操、并且强制一下就能操到的女人,如果非要牵扯上什么血缘关系和亲缘羁绊的话,那她就是被白温操了的亲妹妹。
有区别吗没有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