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起身倚靠在床头上的迟昼抬手去捏眉宇间那一点块地方,他喝了些酒,又着了凉,现在头有点疼。
大约过了三五分钟,迟昼头还是很疼,随意把身上的被子全扔到时晚夜身上,然后穿好鞋到阳台上抽烟。
太晚了,但外面依旧车流涌动,亮起的高楼一眼望不到尽头。
迟昼不知道自已抽了几根,头越来越疼了,一点用没有。
他转过身,看见床上鼓起来的那一小片,最后还是回去了。
他扯过被子盖到自已身上,又把睡熟了的时晚夜抱进自已怀里,去嗅时晚夜身上淡淡的草莓香。
头疼果然好多了。
他的头疼吃药都没用,只有时晚夜身上这股不知道哪里来的草莓香能安抚他。
这也是这将近一年以来,两人为数不多的平静。
似是抱的太紧了,时晚夜动了动,闷哼一声,好像是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