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长的伤,他昏迷了好几日,郎中都让我不要治了...”
“他为了养我,每日去镖局教骑射,回家的时候手掌已经是血淋淋,他爱我,护着我,养着我。”
林舒蕴长叹一声,沙哑说道:“哥哥,那时候的真心是不用质疑的。”
林舒蕴仰着头,眼泪止不住的流淌着,她哽咽地说道:“日子虽然穷苦,但人心却是暖的。”
说罢,她端起手中的酒盅就要灌进口中,林舒宴赶忙伸手夺过,放到了她触及不了的地方。
“不喝了,不喝了。”
林舒蕴转头捂着脸哭泣道:“但京城太大了,他陆誉现在是钟鸣鼎食之家的世子爷,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陆首辅,即将又要成为率二十万大军平定朔北的大将军。”
“他可以是任何人,唯独不是在西北纯粹爱我的阿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