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烈的酒气包围着艾玛,鼻尖灌进气化的烈酒般,醉酒似的双眼迷离又恍惚。
香克斯含住艾玛的嘴唇,将更多酒气渡进艾玛的口中,舌头卷着艾玛软塌塌的小舌头缠绵,刻意压着攻击性的温柔。
艾玛‘欺软怕硬’的性格,太容易看出来了,他不想吓跑了她,耐心地收敛起气势与攻击性,人畜无害地引着艾玛放下警惕,在他即将收获成果时,谁料到坚持着无谓事的贝克曼破功了,抢占了本该属于他的成果。
在甲板上没能找到香克斯的贝克曼,都不用多想,就猜出了香克斯的位置。
找上门来的贝克曼黑沉沉的眼眸盯着迷醉的艾玛,从门隙里走了进来,关紧了房门。
香克斯像是没有看见一般,叼着艾玛的舌头,如同品尝着美味佳肴。
“乖女孩,把衣服脱了,好吗?”黏黏糊糊还带着水气与酒气的低沉声音哄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