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来了亚历山大,也因为税金问题变成了国家的债务奴隶,但是请您相信这本都是暂时的……他其实可以为自己赎身,只要他攒够了钱。”奥涅西姆斯闭上眼。
“后来呢。”
她果然带上了颤抖的哭腔,尽管努力佯装镇定的声调,鼻音和颤声早已背叛她把她暴露在日光下,阴影中筛下成网的光束将她网罗,她就像牢笼中的困兽,徒劳地伸出渴望自由的手。
她明明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,最终结果又是如何。
他闭眼扶额:“后来,他……犯了一些小错……主人很仁慈,他的惩罚并不多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他死了。”伊西多鲁斯望着杯中液体的倒影,她声音无比平静,敲锤定音地为帕米的人生赠予早就实现的神谕。她觉得自己好似抽离了这里,飘在半空中望着这戏剧性的一幕,一个双眼紧闭不肯对视说话吞吞吐吐的男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