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这个名字一出,两个人明显都有些怔愣躲避,伊西多鲁斯掩饰性饮尽甜酒,奥涅西姆斯赶紧为她斟满,坐下时像个乖乖学生一样轻咳了一声。
他轻声说:“帕米不让我告诉你,但是现在他已经……去了来世,殿下,我知道您非常想知道前因后果,请允许我为你讲明白吧,您不用再追查了。”
他深吸一口气,不自觉抓紧杯子:“他其实可以赎身,埃及对奴隶的约束远远不如希腊人严谨,希腊人对自己的家奴待遇其实也十分不错。因为我的主人是希腊人,在当时通过合法的购买奴隶手续后,我的祖辈便成为了主人家的家奴,成为了家庭的一份子。”
“他……”奥涅西姆斯干咽一口,“其实他在底比斯的时候就已经逃过一次财政官收税,这是农奴和半农奴他们常用的手段,因为交不起各种繁杂的税金就会被抓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