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邮局那边有信来吗?”
司循坐在汽车里问贺伯,一开口咳意又上来了,他烦躁的拿起手帕挡在嘴边,努力想压下这阵不适。
“您别担心了,我下午再去问问。”
贺伯这么说,显然是什么信都没有。
司循家大财大,可面对这片汪洋,他没有丝毫办法。
“你现在咳咳……就去一趟吧,问问咳咳……问问有没有锦年的信,或者商法大学的信、锦年宿舍的信咳咳……”
“好,先生放心。”
贺伯轻轻帮他顺背,等他咳嗽彻底止住,从车里找出水壶,打开盖子递到司循的左手中。他仍旧被靠枕、毛毯围在座位上,只可惜来的时候特意接的热水,不过一个小时已经彻底凉了。
喝过水后,司循迷迷糊糊又睡了会儿,担心主子着凉,司机轻声将人叫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