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诸位过誉了。”顾瑾轩拱手还礼。一袭月白襕衫衬得他面如冠玉,腰间悬着天字叁号象牙腰牌,这可是月考叁连冠才能得此殊荣。
话说这贡生与监生素来势同水火。虽说寒门出才子,可自打这位顾监生入学,不到半载光景,叁夺魁首,监生皆引以为荣。
那些自诩真才实学的贡生,面上虽维持斯文,暗地里早已咬牙切齿。
每逢顾监生经过,必有刻意扬声道荫监生叁字者,那语调七拐八弯的;亦有暗地嘀咕他必是走了门路的。
“国子监规例,官籍子弟事事占先,岂是我等可比?”语气别提多酸了。
“难怪得玉昭公主垂青,这般才学,做驸马可委屈了。”
顾瑾轩笑意微僵。他自然知道公主垂青意味着什么。
他没兴趣做驸马,一心只想考取功名,待春闱揭榜后,唯有金榜题名,才能与顾家抗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