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季观棋忍不住笑了。
最后稽星洲先回去休息,季观棋靠在院子里等了很久,他抱着剑,目光落在树枝丫上的大红绸缎上,明明只是假成亲,但总是觉得心里不安,总觉得是要发生些什么。
“但愿是我想多了。”季观棋低声喃喃。
……
季观棋醒来的时候,那件喜袍就已经放在桌子上了,他捏了捏因为宿醉而有些微微泛疼地眉心,目光落在了这件喜袍上,衣服倒是十分精致,看得出来是很用心做的,季观棋估摸着应该是镇子上很不错的人家做出来的衣服。
“这件衣服……”季观棋又看了眼凤冠,有些无奈道:“真的要这么仔细吗?”
他也就在心里想想,最后还是试穿了这件衣服,原本他以为这件衣服应当不合身的,却没想到这衣服却比他想的更加合身,季观棋愣怔了一下,他轻轻拉扯了一下上面的流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