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余迢想路款冬是不是因为自己说了“离婚后去找新人”,想再次用这个办法牵制,好让别人以为这个beta已经有伴侣时,路款冬把他的衣领扯好,被角往上掖了掖,没再继续对着他的腺体做什么。
奇怪,刚刚路款冬只是轻轻咬了一下,他就觉得某种异物感存留在后颈腺体,后半夜辗转反侧也无法抹去这陌生的亻本感。
因为浑身不自在,余迢闹出了一点小动静,在衤皮窝里不自禁地扭动——偶尔蹭在路款冬颈侧。这样被动的驱使、不受本心的主动让他很难受、甚至是慌张无措。
宽大的手掌忽然毫无征兆地放在余迢的大 月退上,路款冬半梦半醒间咕哝了一句:“别闹,睡。”
“唔......”
路款冬忽然凑过来,双手揽住余迢的腰,自然地搭在他的 月要 窝,类似一种安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