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很快感染至整个空间,燕羽衣耳朵被震得很疼,锁链紧紧捆住双手,也没办法捂住不停,只好忍受着他们的情绪,踉跄着站起来。蜡烛距离门很远,光去不了,他走到门旁,踮脚用额头摸索锁眼的位置。
“锁在外边,找不到的。”
软弱的哭泣中,忽然有道极其清晰且镇定的声音响起,这足够令人回头瞩目。
但可惜听见劝告的是燕羽衣。
他连脸都没偏半点,动作未停,仍然耐心地用额头沿着门框细细地蹭过去。
汗从额角流进眼角,刺痛反而令身体的疲惫清醒几分。燕羽衣甚至确定自己是被人劫走灌了汤药,那么兄长呢?兄长怎么样?
铁链哗啦啦响,伴随着由远及近的脚步,紧接着,膝弯被人顶了下。
燕羽衣条件反射地飞起一脚——
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