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铁卫扬起盾牌,被柔软的旗面盖住,绿色的液体顺着七芒星帆布边缘滴落,下一秒,“野火”轰然爆炸,绿雾如巨浪翻涌,只一瞬便笼罩了整个讲坛,并迅速向外扩散。
阿波罗妮娅躬身扎进烟雾,耳畔是此起彼伏的“保护国王!”她在呛人的硫磺味中捕捉到一声虚弱而熟悉的咳嗽声,循声摸到奈德后面,割断绑绳。
“阿波罗妮娅?是你吗?”奈德嗓音嘶哑。解脱束缚的第一时间,他回抱住她,收紧双臂,仿佛要把她嵌进骨血。
父亲变得好瘦,如果不是成年男人的骨架和皮革衣物支撑,他都快比她瘦了。
阿波罗妮娅虽然很贪恋父亲的怀抱,但她知道这不是好时机。
“是我,父亲,我们得走了。”她退出他的怀抱,拉着他的胳膊快步下讲坛的阶梯。